这城市,
人们的脚步,
似乎很赶,
很快,
却很沉重。
铁轨旁,
穿着西装的男人不耐烦的看手表,
手指无目的地滑动手机银幕。
门打开了,
把耳机掏出来,
塞入耳朵,
这样,
就融入他们了。
坐下来就开始打盹的,
似乎都被鄙视,
不是故意打盹不让座,
而是手机拿不上台面。
而这些打盹的外劳,
不是因为打枪而累,
我相信因跟不上节奏而累。
到站了,
到了这城市主交通区。
上班的,
手上拿着不外乎这几样:公事包,电话,咖啡。
踩着鞋跟叩叩叩地快速穿梭在人群中。
外地来的,
被这混入的系统搞得头昏脑涨,
迷失在这充满污气的走道,
站在人群中,
嘴巴张开了,
却不懂如何问身边穿梭的人。
手持盲人杖的,
似乎对这里的盲人走道很满意,
他们健步如飞,
有时还会闪人。
这充满噪音和污气的环境,
戴上耳机,
迈开了一大步,
开始穿梭人群。
用科技捂住了耳朵,
急促的脚步,
敏捷的闪躲,
冷冷的双眼,
一个侧身闪过耳朵残疾人士的募款,
冷酷的表情似乎很到位,
速度也刚好,
一秒的四目相对,
心里不是同情,
却是怀疑。
用科技遮掩了肉心,
是这城市的潜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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